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褚明悠呐呐地问道，悠悠的声音分不清是在问她，还是问自己，“可是傻的又何止是她？”
“那天，第一次见到她，在监狱里。”唇角绽出一抹温柔的笑，褚明悠呐呐地道：“那么美，那么温柔，她告诉我，不用害怕，她会保护我。她带我来到褚家，给予我新的身份，让我重新活出希望。”
“或许幸福真的离我们太远太远了……”他伸手将她揽进怀里，轻声低喃：“三年后，我二姐的青梅竹马依约来接她了，多蠢的男人，以为我二姐只是被褚家收做干女儿，还上门提亲，可是更蠢的是那女人，居然去求褚文博放了她？怎能放？褚文博怎么可能放了她？”
温和的嗓音在她耳边盘旋，褚文文若有所思地望着他，纤细的手指轻柔的搭上他的颈子，缓缓按摩着。
“几个月后，我二姐怀孕了，褚文博彻底怒了。二姐被关了起来，男人带着我和大姐逃了出来，之后又回去找我二姐，那天……我永远记得……”
“明悠，你带上这个包跟着这个叔叔走，他会带你去安全的地方。会保护好你的。”大姐褚文依拂了拂他额角的发丝，温柔地道。
“姐……”
“嘘！”纤细的食指按在他温热的唇上，褚文依叮嘱地道：“在褚家不能叫我姐姐，虽然我是多么期望能每天都听见你叫我姐。但是……不行，千万别忘记了。”
“我们一起逃离褚家吧！”深幽的双眸里，第一次闪过期望，十一岁的小男孩满怀憧憬地看着眼前的姐姐。
“不行。”褚文依轻笑着摇头，“你二姐还有颐哥哥都还在褚家，我必须回去。我会让文博放了他们。然后我会一辈子呆在他身边，一辈子守着他，不离不弃。”
“可是……可是你明明活得很痛苦啊！”
那些夜晚的惨叫痛哭声是如此凄凉，为什么还要回去？他不懂。
“我不痛苦。”褚文依嫣然一笑，双眸光彩流转。“只要他还爱我，还需要我，我就会留在他身边，永远！”
“他不爱你，他本不爱你！”小男孩强调着开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