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谢……谢谢。”顾商脸颊微红，难以察觉地微微低了低头。
把林晓送回的宿舍已经比较晚了，路上只剩下顾商和楚言州两个人并排走着。楚言州双手揣在裤兜了，步伐轻松，顾商在一边低着脑袋，很是紧张。
“害羞了?”
“晓晓都知道了……”
顾商的声音很轻，但夜里很静，楚言州还是听见了。他停下步伐，强制性地用手把顾商转了过来，让对方看着自己。
“小商，你是害怕么?不想我们的关系传出去。”
“晓晓说得对，你这么好，我……我怕我配……”
“小商，”楚言州的语气加重了一点，神色严肃，“你记住，是我追的你，我等了你三年了，该觉得配不上的是我，不是你。如果你这段时间这么担惊受怕，或者躲着我，完全没必要。”
顾商抬头看着楚言州的眼睛，一时间有些迷茫，心里有种涌动的想法，仿佛要脱口而出。
“楚言州，”他扑扇着眼睫，轻声喊了楚言州的名字，嘴唇微启，“不用安慰我，我知道还不够好，但我可以变得更好，可以和你比肩。”
楚言州垂眸，微微一笑：“我很期待。如果我是你的动力，我很荣幸。”
顾商笑着环住楚言州的腰，整个人埋在对方的怀里：“谢谢你刚才的确定，我以后不会想那么多了。”
楚言州轻轻地上下抚摸着对方的背脊，贪婪地在对方的颈窝吸取对方的气味。这是他这么久来，除了顾商醉酒的那次，最靠近顾商的时候。
“嗯……要是这次活动成功了，我可以要个奖励么?”
“好啊，想要什么?”楚言州顺着对方的头发，宠溺地问道。
过了好几秒，才听见顾商发出闷闷的声音：“出去玩吧。”
楚言州闻言噗嗤一笑，说道：“你都拒绝我好几次约会邀请了，突然想开了?其实这个不用……”
“我还没说完呢。”
“行，那你继续。”楚言州好笑地看着顾商的发顶，想象着怀里的人现在会是个什么表情。
“嗯……你能不能告诉我，上学期我喝醉之后干了什么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