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不是傻。
等后来那么大文件甩过来，梁伊衣都懵了。
其实这么多作品，不心疼也是假的，合约白纸黑字，就算知道是自己的，被冠上了别人的名字，你也无话可说。
毕竟违约在先。
梁伊衣甚至不知道肖绒怎么去谈的，只觉得这人傻缺。
值得吗。
在练歌房她还是没忍住，时隔将近三年，她又问了一次：“值得吗？”
肖绒的耳机挂在脖子上，她抬眼，温扶捧着杯水，目光都带着悲伤。
其实这俩人压力也很大，到现在也有骂她俩的。
梁伊衣自己的事业规划里还有做节目策划，综艺的那种，她艺能感很强，也有才华。
但团内恋爱说穿了还是业务能力的问题，被人说成污点也很难辩解。
哪怕她自己家境很好，也无所谓，但就是人心肉做，过意不去。
对肖绒的。
肖绒看着桌上的纸页，新曲调整很多，加了很多元素，之前改动过，安利说这么点时间再该也不明智。
但她突然就想试试。
那种，热烈的，人性格里偏执一面的表达。
像她爱荆天月，却不知道怎么表达浓烈的，我爱你。
匪夷所思的爱情，却偏偏是她。
还好是她，庆幸是她。
“值得的。”
肖绒伸手拍了拍梁伊衣的肩，“很抱歉这么久才告诉你，我等到公司那边产权落实了才肯真正相信。”
梁伊衣：“是你傻，卖身七年你骨头都要没了。”
肖绒：“不会的，我在攒违约的钱
了。”
梁伊衣：“你？就你，够吗不够我可以垫。”
肖绒：“我和砚砚投资现在很赚钱的。”
梁伊衣：“……我怎么不知道你投资了。”
肖绒：“你又没问。”
她话还挺欠揍，被梁伊衣按住肩锤了一下，俩人一起笑出了声。
温扶在一边也笑，她问肖绒：“是打算决赛那天唱给荆老师吧。”
梁伊衣：“真是狗粮啊。”
肖绒：“我唱我的，她就听个响。”
温扶：“……”
肖绒笑得浅浅：“就像我看她有些电影也看不懂一样，能差不多明白讲什么就好了。”
梁伊衣：“唉那搞快点吧，我感觉有点废嗓子。”
……
最后一期开始的时候肖绒特别平静，衬得裴嫣特别紧张，不停地喝水。
“你怎么这么佛啊肖绒。”
裴嫣一屁股坐在肖绒边上，看肖绒在玩换装游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