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退到墙上，急促而笨拙地重复道：“你赶快走吧，我真不想这样……”
宁子仔细打量他通红的脸颊，忍不住就笑了：“你还没十五吧？轮到他们的话，每一个都跟疯子似的，折腾的人都能晕过去！醒来他们还在做！”
程诺是真不想听一个大老爷们带着哀怨讲这些，那些话还偏偏往耳朵里钻，他狼狈地解释：“嗯，我是虚岁十五，你赶快穿上衣服走吧……”
爱找谁找谁去！他对男人的菊花这辈子下辈子都不会产生兴趣啊摔！
宁子放下两条腿，坐起来叹口气道：“你真不做？”
程诺赶紧坚定地点点头：“嗯。”
宁子也就不再问了，捡起那件寝衣很快穿了起来，只是穿上了他也不走，往里面挪了挪缩在墙角道：“不做也成，那你过来吧，我在你这里凑合一晚。”
程诺气的无语，那床也就是单人床，他怎么可能会和想爬他床的男人睡一起啊？他怒道：“你再不走，我就叫人了！”
说完程诺就满头黑线，他可是混的够挫的了，被一个男的吓得屁滚尿流的。
宁子赶快解释道：“我一看就觉得你是好人，放心，我不做什么的，你让我在这凑合一晚上吧。不然我没地方住，去他们的屋里还要被折腾个半死……”
他是带着笑说的，轻松的语气却带着不易察觉的哀怨。
程诺愣了愣，被人轮番爆菊的确是挺惨的……
反正他也被吓得睡不着了，就对宁子道：“那你别碰我就成了。”毕竟都是男人，他就侧着身体背对着宁子躺在边上。
想起吃饭时候看见的那十来个雌性，程诺忍不住问：“像你这样的，这里有几个？”
宁子一脸无所谓道：“百草园的雌性都是伺候人的，我们是奴隶，生来就是这个命。”
程诺震了震，虽然经常从流光嘴里听到那些厌恶贵族的话，他还是第一次真切地感受到这个世界不公平的等级制度。
这个世界虽然雌性数目远远低于雄性，但是贵族却是饲养了不少雌性的，一部分面貌平常的会让他们伺候普通弟子，好些的会赏给高等弟子私有，着实跟奴隶制度差不多。像之前遇见的紫青有那许多的追求者，和他本人的家世是分不开的。
听了宁子这番话，程诺就更不想当什么雌性了，有个狗屁的性别优势！幸亏他是穿到了贫民窟，要是穿成了什么奴隶，干脆直接自杀好了！
到了清晨宁子离开的时候低声对程诺道：“他们要问，你还是说做了吧，以后我还来你这里，不然以后别人也会轮给你的……”
程诺听得浑身汗毛都竖起来了，再来些男人爬他的床？还是算了吧！他赶紧点点头，又疑惑地问：“我还可以自己挑？”
他说完脸就涨得通红，一排汉子站在那里让他挑选，一点都不美好好伐？
宁子笑着点点头：“我可是很受欢迎的，这个月选我的有十一个人，一人一天，轮到你我就来你这。你可以把选的人报给管事，选的人多的雌性，那些人就睡得少点，选的人的少的反之。都是看运气，每三个月换一次，平均不来的就按资历排……反正不管怎么着，我们是闲不了。”
程诺听的是目瞪口呆的，这种事情还得看运气啊？
宁子笑嘻嘻地又看了他一眼，推门走了出去。程诺算是松口气，赶快清洗了手脸。
外面响起悠长的钟声，说明早餐时间到了，程诺等几个新来的除了不满十五岁的奈九和王辉，其他人脸上多少都有些不自在。
吃饭的时候李庆和几个年长的弟子果然笑嘻嘻地过来了，打趣道：“昨晚美吧？”
一群刚破c的年轻雄性都是涨红了脸，程诺嘴角那个抽搐啊，只想找块豆腐撞死好穿越回去。
显然来百草园的弟子都有这么一番经历，周围的人都敲着碗大笑起哄起来，还有打趣那些坐着的雌性的，说的十分不堪，程诺真是被这群大老爷们刺激的鸡皮疙瘩都要掉下来了。
吃过饭果然让他们报选中的雌性名字，程诺就硬着头皮说：“就宁子吧。”
李庆笑道：“哈哈，宁子是比较会伺候人，你年纪小，也别太沉迷了。”
程诺装着不好意思地低下头，心里抓狂道，鬼才会沉迷！
高福利是来自于高劳动。
程诺很快就认识到了这一点，因为百草园简直是把他们这些新人当牲口使唤！什么最苦最累的，譬如播种，锄地，浇水，采摘灵草等工作都是他们的。他弓着腰锄了一天的地，饶是这些天锻炼出来了，还是累得直不起腰，双手也磨出来几个血泡。
夜里程诺郁闷地借了根针在灯下挑着那些血泡，心里十分怀疑，这样怎么算是修行？他们一个月的月钱是三百初级能量币，和那些高等弟子也是差的远了。
他叹了口气，流光他们第二场比试应该是结束了，也不知道结果如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