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自然。”
“好，既然你想道歉的话，那总得有点道歉的诚意对吧？”莫韵敲了敲桌面，“我也不求你赔礼什么的，你回答我一个问题就好，如何？”
池羽知道她想要问什么：“回答问题可以，但是不能涉及私事。”
莫韵敲桌的手停顿了下，随即又敲了起来：“放心，不涉及私事，问题很简单，为什么你会频繁在皇宫出没？而且还这么熟悉皇宫的地形？”
“女侠，说好了不涉及私事的。”池羽无奈的笑道。
“这是私事吗？”莫韵不以为然的说道，“你要不举例说明下，给个范围？”
池羽拿她真没办法。
是的，没办法。
他被世人尊称为盗圣，盗尽天下无数珍宝，可谁又知道盗圣的光环下，也是有血有肉的人。
真正能力强大的人在崛起之前必会经历各种惨痛，他自然也不例外。
而没人愿意将曾经经历过的惨痛讲出来，因为这些惨痛就是弱点。
身为强者，不该有弱点。
而眼前的人，生得动人，明明看起来那么娇小，但去给人一种无形的压迫。
兴许是因为帝渊大人给她的身份，也有可能是她本就有这能力。
她，真的就像是一只隐藏在猫里的老虎。
帝渊大人能看上她也说的过去。
“如果你真不愿意说，我就换个问题？”见他盯着自己不语，莫韵道。
池羽回神，她还懂得迂回战术，怕是跳过这问题下一个问题更难答吧。
“不用，我说。”他道，“各国皇宫的珍宝数不胜数，身为盗圣，熟悉地形是必备的。”
“那你最近为什么会频繁出现在太续国皇宫？”她问道。
“女侠，我只回答你一个问题。”他起身不再多说，“既然女侠平安无事，我就先告辞了。”
“等等！”莫韵想拦住他，但他的速度实在太快，一晃就没了人影。
真的是，这问题问了跟没问似的。
但也因如此，池羽这人的身份怕真的不单单只是盗圣这么简单。
池羽前脚刚出去，帝渊后脚推门进来，也不管门锁没锁。
“时间不早了，休息吧。”帝渊什么都没说，径直朝里屋走。
还好他没多问，莫韵也聪明的不提刚才在外面发生的事，准备去洗洗休息。
今天发生的事对于她来说是意外，但对于帝渊来说很有可能是他计划中的一环。
她得思索思索帝渊的计划究竟是什么目的，想不出来绝不睡！
好在她想到半夜时分时，终于推出了个轮廓。
先是将她这个诱饵抛出去试探皇宫里各人的目的。
接着又借着她的名头去威逼利诱雪王点燃炸药断掉国王后路，而这炸药的锅自然就背在了雪国身上。
而他呢，不费吹灰之力，就在庭院里惬意的等着她‘遭难’回来。
这歉，是该道，这罪，是该赔！
莫韵翻身看向里屋的人，生气反而变成了仰慕。
等她什么时候能像帝渊这样厉害就好了。
就算生在帷幄之中，也能布局千里之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