理你了!” 我说道:“我要再抽送了,一会儿如果要shè_jīng,我才拔出来射在你肚皮上。” 婉卿低声说道:“我昨天才经期来过,你可以横行霸道,尽管往里面喷吧!” 我把ròu_gùn儿向她的深处一挺,笑道:“我很坏吗?” 婉卿笑道:“你不坏,不过你太强了,我好任你鱼肉嘛!” 我被婉卿的床头软语说得浑身轻飘飘的,就奋起子,在她那妙处横冲直撞,这下子,不仅婉卿被玩得如痴如醉,欲仙欲死。我也以空前最兴奋的状态,guī_tóu连续地跳动着,把大量的浆液喷入婉卿的ròu_tǐ里。 婉卿把我抱得紧紧的,小ròu_dòng里一收一放的,像似在吸收我吐出来的液汁。我也软软的压在她柔软的ròu_tǐ上。 良久,我才撑起身子,望见婉卿胸前那两堆软肉,忍不住又每边吻了一下。婉卿悠悠地透了一口气,亲热地说道:“方叔,我能让你满意吗?” 我感概的说道:“满意,非常之满意,我和你玩这一次,可以说是有生以来最兴奋的一次了!” 婉卿说道:“骗人,我见到你以前的太太蛮漂亮的嘛!再说,你在外面玩的女人,一定也是又年轻又美丽。你一定是为了逗我开心才这麽说的嘛!” 我连忙说道:“是真的呀!虽然我试过好多年青的女孩子,甚至十七八岁的都有。但是风月场所的女人那有你这样情心款款的对待我啊!至於我太太,更不消提了。虽然现在我仍然期待着她倦鸟归巢,可是她毕竟一去不回头。” 婉卿又好奇地问道:“你那麽强劲,刚才我都被你玩得有点儿吃不消。为什麽她还要背地里偷情呢?” 我叹了口气说道:“那时候我做海员,在家的时间少,的确是冷落她了。再说那时我也不太懂做爱的情趣,相好时总是那麽老套。单凭捉奸在床那一幕,我太太骑在男人身上的xìng_jiāo姿势,我们从来都没有采用过。我太太有时稍微主动一点,我会责她yín_jiàn,所以也难怪她要偷偷和别的男人尽情地淫乐吧!” 婉卿笑道:“所以我做你的情妇好了。也可以尽情的和你胡闹呀!” “现在我已经不像过去那样想了呀!” 我抚摸着她美丽的rǔ_fáng笑着说道:“不过如果你不是嫁给我,可不能约束在外面寻花问柳呀!” “我从来没有想到要管束你嘛!” 婉卿收缩小腹,把我仍塞在她里的ròu_gùn儿夹了几下,望着我娇媚地说道:“你那麽强健,我一个弱质女人都不不够你玩。不过你惹上不好的东西回来,就不好了。我不是怕自己受传染,而是怕你一有事,我岂不是一点儿依靠都没有了。” 我脱口说道:“明天我就过一笔钱到你的户口里吧!” “不是说钱呀!我是指……哎呀!你真笨!” 婉卿又把我的ròu_gùn儿夹了夹。我总算明白了。便说道:“那我从今以後,岂不是要收心养性,告别江湖吗?” “我会任你爱怎麽玩就怎麽玩呀!” 婉卿亲热地把我搂下去,让我的胸部压住她的rǔ_fáng上。继续说道:“还有,我知道住在你我隔壁的张太太和陈太太因为打牌的缘故,俩人都欠下一些赌债。如果你肯花一点钱,相信可以玩玩她们两个的ròu_tǐ呀!” 我笑道:“如果我真的和她们搭上,你不会吃醋吗?” “我有什麽好吃醋呢?要你可以不必到外面去沾花惹草,我那里会介意你玩多几个女人呢?同时,日後如果你要得我太多,迟早会被她们发觉的。我们两家都是单边,要你把丽容和郁珍的嘴也堵上,就不会有闲话传出去了。” 我肉紧地把婉卿的嘴儿一吻,说道:“你真行,想到了这两全其美的巧计,不过她们都是有老公的,我不太想影响她们的正常家庭。” “这点你倒可以放心,丽容的老公出九龙做,晚上九点才到家。郁珍的老公到大陆去,一个礼拜才回来一次。如果你们在我家里玩,根本没人会知道呀!” “钱的方面没有问题,你想怎样进行呢?” “你先起来让我把裤子穿上,再慢慢商量好吗?” 於是我把软下来的yáng_jù从婉卿的yīn_hù里退出来,躺在她身边。婉卿扯了些纸巾捂住灌满我的的ròu_dòng,然後拉上裤子。又小心为我揩抹了,然後拉上被单把我赤裸的身体遮盖。再和我并头躺着倾谈。 原来婉卿准备在她家里摆一台麻将,让丽容和郁珍过去打牌。我都过去打一份,藉此和她们熟落一点,帮她们还了赌债,然後继续发展到ròu_tǐ上的关系。 我表示完全赞成她的布局,婉卿俯下来和我甜蜜的一吻,又让我摸了一会儿rǔ_fáng,就拿了刚才买来的菜回去了。 第二天,果然在婉卿家里上演了一场“叁娘教子”,打了整整一个下午。我扮了大输家,故意输给她们几千元。丽容和郁珍都高兴极了。打牌的时候,我留意两位师奶,她们的年纪都大婉卿一点,约摸叁十来岁,俩人都白净净的,丽容个子高一点,身材丰满,容貌娟好。郁珍就属於小巧玲珑形,她们的儿女都和婉卿的女儿同一间学校。 打完麻将,我先回来,後来婉卿打电话告诉我说:“我叫丽容和郁珍把赢到的钱去还赌债,以後就少去别处打了。我开玩笑地说如果输给了你,最多让你玩玩退数,她们并没有表示反对,是说打牌的人不该输输声的,大吉利是。你明天再来时,就不必手下留情了。有赢她们,才能得到她们呀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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