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这毕竟是自己给华凡多加的‘餐’，所以老者不会任由他战死，准备在他不行之际再出手相救。
但华凡没有给他这个机会！
经过两个小时的鏖战，华凡凭借超凡的搏杀技巧和头脑，凭借不屈的毅力，终是将他们各个击破，以胜利者的姿态傲立这片黑土地。
不过当他轰杀最后一名无面人时，全身伤痕累累，鲜血淋淋，清秀的脸庞更是白的吓人，显然也是到了油尽灯枯的地步，但是他的双眼依旧明亮、犀利，散发出无形的威慑力，战意凌天！
瞧见仿若战神般傲然**的华凡，老者古井无波的面容都是不禁浮上一抹敬意，深邃如幽潭的眸子更是涌现浓浓的赞赏之色，对他的变现满意到了极点。
“远超自身修为二十倍的战力，心性坚韧，有大毅力、大魄力，这样的少年，未来的成就可期，即使在修真界，也会有不凡的成就，只可惜他的天赋实在是……咳，若是他的修行资质不那么差，绝世高手之列，必有他一席之地！咳，真是造化弄人啊！”
老者的两声叹息，道出了他对华凡的喜爱和怜惜，也道出了他对华凡的前途很不看好！
毕竟修行资质，决定着一个修士能够走多远，这是千古不变的规律和无数岁月总结出的经验教训，除了寥寥几人能够以杂灵根的资质逆天而行，登上武道巅峰，其余人皆是默默无为，蹉跎一生，郁郁而终！
虽然有那几个特殊例子存在，但也是几万年，甚至几十万年才出一个，老者可不认为华凡能够像那几人一样！
若是在修真界，他还能对华凡有那么几分期望，只可惜这是灵气枯竭的世俗界……
“命，不好啊！”
老者又叹息一声，随即身影虚幻，下一刻便出现在华凡的身边。
老者眼神复杂地望着华凡，大袖一挥，一股柔和之力将他笼罩，同时唏嘘道：“你通过了第一阶段，一会儿，将进入第二阶段的考验。届时，你只能用剑对敌！”
语毕，老者的身影渐渐虚化，消失在原地。
下一瞬，华凡的身体便恢复到巅峰，仿若之前的连番战斗，不过是一场梦而已！
“用剑嘛！”
华凡喃喃一声，随即望了一眼腰间，瞧见柔杀剑不知何时出现在那里，随后左手在腰间一抹，将柔杀剑抽了出来，双眼陡然一亮，平静道：“比剑，我也不会输！”
就在这时，一道身影突兀出现在他的前方。
华凡抬头望去，瞧见敌人的真容时，瞳孔一缩，心中大惊。
只见那人穿着绿色长衫，手持一柄宝剑，面容清秀，一头黑发披散在肩，无论穿着还是身形容貌都与华凡一般无二，仿若双胞胎一样。
“居然是我与自己对战，真真是……”
华凡瞧见和自己一模一样的对手，甚是无语！
不过下一刻，华凡清秀的脸上便浮上一抹笑意，赞赏道：“这么一看，我才发现自己还是蛮帅的嘛！”
听见华凡这个时候还有闲工夫自恋，躲在暗处的老者嘴角不自觉地抽了抽，差点没从天上掉下来，苦笑着摇了摇头，笑骂道：“臭小子，一会你就笑不出来了！别怪老夫没提醒你，你的修为现在被封，而敌人的肉身之力与你一般无二，也就是说，他就是你，而且还是不知疲累的你，想要打败他，不是那么容易的，自求多福吧！”
突然听见那位大能的传音，华凡这个尴尬，没想到他竟然一直偷窥自己，不过他后面的话语，却是让华凡脸色凝重异常，眸中更是涌现一抹忌惮之色。
他稍稍感受下自己的身体，果真如老者所言，体内空空如也，一丝灵气也不存在！
“妈蛋的，让我对付加强的自己，亏他想的出来！”
华凡郁闷想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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