趴在娘的身下,竟然和自己一样了,下身对了下身,正起劲地拱着。
吉庆纳闷了,爹不是不行么?咋也能这么干?
吉庆锁着眉头,聚精会神地借着微弱的一点光亮,往两人连接的那一处看过
去,这一看又是一惊。爹哪里不行,那家伙儿什分明在那里进进出出地没一丝儿
疲样儿!娘的水又流成了河,浆糊一样裹在那根儿棍子上,在吉庆的眼里,那东
西就好像撒上了一把银粉,被光一照,竟闪闪发光。
吉庆吓了一跳,忙缩回了头,耳边依旧充斥着爹和娘愈演愈烈的喧闹,慌慌
张张地跑了出去。
二巧儿在自己屋里写着作业,厚厚的一摞书摆在案头。吉庆伸头往里看了看,
没敢惊动她,回身去了巧姨的屋子。见大巧一个人倚在炕上,手里拿了钩针,飞
快地穿梭往来。
「你娘呢?」吉庆问大巧儿。大巧扭头见是吉庆,明明媚媚地一笑,努了嘴
往院子里的柴屋一指。
吉庆回身就走,大巧儿刚要喊他,突然想起二巧儿在家。忙又压低了嗓子「
哎哎」地叫。吉庆却像是没有听见,头也不回地往柴屋里钻去。
巧姨已经洗完了一遍,却还在光着个身子,手里拿了个手巾上上下下地擦着。
冷不丁听见门响,吓了一跳,回身见是吉庆这才心安,柔美的一笑。
柴屋不大,一盏小小的灯泡挂在屋顶,散发着昏黄微弱的光晕。雾雾绰绰的
水汽还没散尽,弥漫在狭小的空间里,像一团云雾轻缓缭绕。巧姨丰满圆润的身
子就那么若隐若现地,光裸的肌肤白里透红,透过轻薄的水汽,竟是说不出的旖
旎诱人。微微隆起的小腹还有水珠在上面滚动,泛着磁光,胸前那两个胀鼓鼓松
松软软的**,更像是熟透了的两个水蜜桃,随着巧姨身体的扭动轻轻地颤着。
吉庆看过无数遍巧姨的身子,甚至巧姨身上的每一处印记吉庆都如数家珍。
可现在,这样的巧姨却是头一遭,妩媚成熟却又清新湿润,活脱脱就是画里的菩
萨一般。一时间,吉庆两眼发直,呼吸急促,一颗心像是被电流击了,扑通通跳
得没了章法。
「看啥呢?」巧姨含情脉脉地斜视过来,脸上一抹勾死人的媚笑。
吉庆就觉得脑子轰地一声,三步并作两步就扑了过去,一手把巧姨搂在怀里,
另一只手一把捂上了那对松软的**,来来回回地揉搓。那股子急迫的劲头,倒
好像是第一次沾上巧姨一样。
巧姨「格格」地笑着:「瞅你急成了啥样?慢点不成?」说完,捧着吉庆的
脸,伸了舌头喂了进去,一只手也顺势摸下去,寻着吉庆的物件儿,解开扣子,
小心地拨出来攥在手心里。吉庆一口衔住巧姨,吞进嘴里,自己的舌头也迎上来,
和巧姨的搅成一团。两个人嘴对了嘴黏在了一起,就好像两张口抢了一块糖,吸
吸溜溜辗转反侧却意味深长。
俩人如饥似渴地一通乱嘬,好一会儿才分开,各自喘着粗气。那巧姨却意犹
未尽的又捧了自己的**送到吉庆跟前,用胀鼓鼓的奶头在吉庆的脸颊上扫弄着,
刚到口边,就被吉庆一口噙了进去,嘬得巧姨一个激灵,不由自主地一声轻哼,
刚刚凉下来的身子好像又被一盆开水兜头泼下,从里往外的一股子燥热,那一双
媚眼霎时眯成了条缝儿,混乱而又痴迷地瞅着吉庆在自己胸前鼓弄。手却不闲着,
攥着吉庆来回地撸,眼看着本就茁壮的物件儿越发粗大,竟涨成了根儿通红的萝
卜,青筋暴跳好不眼馋,忙从吉庆嘴里抽出身子,蹲在吉庆身前,连根带梢地吞
进嘴里。把个吉庆弄得一阵子酥麻。
巧姨说过,最得意吉庆这个物件儿,干净漂亮又像根儿棒槌似地好使。每次
巧姨都会这样,爱不释手地捧在手心里亲了又亲,舔了又舔,然后送进嘴里像是
含上根儿棒骨,恨不得把犄角旮旯的滋味都给咂摸干净。吉庆都有些习以为常了,
感觉似乎也变得迟钝了起来。可今天不知道为啥,自己那东西又开始敏感得像触
到了最嫩的一块肉,巧姨一沾上,那一阵酥麻嗖的一下贯穿了全身的各个角落,
身子立时绷得笔直,眼睛看着自己的黑红黑红的物件儿在巧姨粉润的唇间进进出
出,竟是异常刺激。身子里的那股子劲头,眼瞅着就冒到了顶。
这可不行,该做的还没做呢。吉庆强忍着,连忙从巧姨嘴里拔出来,自己却
也蹲了下去,让巧姨站好把两腿叉开,露出中间湿乎乎毛咂咂地一条肉缝儿。
吉庆一双舌头似乎得了长贵的真传,竟似是长了眼睛,哪里紧要就奔了哪里,
三两下就把巧姨收拾得不成个样子。身子哆哆嗦嗦,嘴里哼得也越发绵长,就连
两条腿,似乎也支撑不住自己的身子,软软的就要瘫下来。
「不行了不行了,庆儿...姨要,姨要啊....」
吉庆抬起头,喘着问:「要啥?姨要啥?」
「**......庆儿的**....」
吉庆伸舌头出来,又在巧姨奶头上舔了一下:「姨要**干啥?」
「**姨...要****姨,**姨的逼...痒啊....quot;」
吉庆直起